” 冯鹤鸣点头:“确实。阮常闻当时会帮忙,最主要还是因为我表姐。” 卫燕棠一愣。 之前徐幼寒只告诉他白家帮过阮常闻,具体怎么回事她却没说,而这几天他也忘了问珞珈。 “因为珞珈吗?”卫燕棠若无其事地问。 “嗯,”冯鹤鸣说,“两年前阮常闻滞留京州,经我爸介绍在表姐家借宿了两天,这厮就暗戳戳地对表姐动了心思。回平阳后,阮常闻到我家来,用纺织厂的事做引子,就是为了向我爸打听表姐的情况,可当时表姐已经有了婚约,他也只能不了了之了。” 怪不得珞珈要跟他来平阳,原来关窍在这里。 卫燕棠淡淡地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 冯鹤鸣惊觉自己说得太多,他抬头扫了眼卫燕棠的神色,急忙岔开话题:“卫大哥,表姐说你和表姐夫是特别好的朋友,你应该知道很多他的事吧?” 两个人便又聊起徐孟钦,阮常闻的话题就此揭过去。 下午三点,珞珈来到医院。 她穿着那件新买的天青色蝉翼纱旗袍,单是玲珑有致的身姿就已经足够夺人眼球,偏她的容貌又生得这样好看,最要紧的,她身上不曾流露丝毫俗艳,这完全是气质使然。 “表姐,”冯鹤鸣问,“事情谈的怎么样?” “很顺利。”珞珈把手包放到床头柜上,给自己倒水喝,“舅舅在医院门口等着你呢,你们一起回家吧,我来照顾燕棠哥哥。” “行,晚饭我来送,顺便接你。”冯鹤鸣站起来,“卫大哥,那我先走了。” 卫燕棠微笑点头:“今天辛苦你了。” 冯鹤鸣走了。 珞珈坐下来,看着病床上的美男子说:“胡子刮了,看起来清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