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朋友说两句话都不行吗,你生什么气啊?” “你当我瞎吗,”方姩桉嫌恶地推他一把,“滚远一点,贱男!” 男生不敢吭声,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,还和池屿交换了一下眼神。 方姩桉坐到珞珈身边,关切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 珞珈已经平复下来,她摇摇头,笑着说:“我没事,你别跟人吵架。” 方姩桉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衣服:“我恨不得扇他两耳光。我跟你说的没错吧,酒吧这种地方很乱的,以后别来了。” 珞珈问:“那你能不能也别来啊?” 方姩桉失笑:“你才认识我多久啊就开始管我了?你太逗了。” 珞珈的眼神里满是真挚:“这里一点都不好玩,以后我陪你去别的地方玩,好不好?” 她看得到,方姩桉的眼睛里有感动。 十七岁,是最容易孤独的年纪,加上家庭的因素,方姩桉的孤独感比之同龄人要来得更强烈,所以她才会到这种嘈杂热闹的地方来,只是为了驱逐孤独。 珞珈想要靠近她,温暖她。 做了太久的恶毒女配,这回她要做个好女孩。 方姩桉笑着说:“像你这种乖乖女,能陪我去哪儿?一起回家写作业吗?” 珞珈点头:“也可以呀,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。” 方姩桉“嘁”了一声,说:“我看你是喝醉了,已经开始说胡话了。要不要喝点水?我去帮你拿。” 珞珈笑着说:“谢谢。” 为了把胃里的酒冲淡,珞珈连灌了两杯水,但这具身体实在毫无酒量可言,酒劲还是很快漫上来,她感觉头越来越晕,看人都有重影了。 舞台上谋杀耳朵的死亡摇滚终于告一段落,歌手用破锣嗓子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