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锦堂的声音蓦地沉了几分:“昨天下午,你妈突然找上门,说珞珈拿刀捅伤了萧准,然后畏罪潜逃了。我知道珞珈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,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?” 萧寒蹙眉:“我妈说是珞珈捅伤了我哥?” “没错,”崔锦堂说,“她还说要告珞珈蓄意杀人。” “不是珞珈,是我做的,”萧寒沉声说,“具体怎么回事等见面了我再跟你解释,我向你保证,谁都不能伤害珞珈,就算是我妈也不行。” 崔锦堂语气很冲地说:“当初她说要跟你结婚的时候,我就应该反对到底,你们萧家就是个巨大的火坑。” 手机里传来忙音,崔锦堂挂了电话。 萧寒顿了顿,解锁手机,点进最近通话。 第二条通话记录,赫然就是萧准。 拿着手机的手猛地攥紧,恨不能将手机捏碎一般。 他竭力将胸腔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,把手机关机,扔回行李箱里,若无其事地收拾行李。 珞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服务员刚好送餐过来。 吃饭的时候,萧寒绝口不提崔锦堂的来电,只当什么都没发生。 吃完饭,退了房,两个人踏上归程,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说走就走的旅行。 或者定义为“逃亡”更恰当一些。 第102节 来的时候下雪,走的时候也在下雪。 雪让一切变得浪漫,即使再遥远的路途也不再无聊。 暮色降临的时候,他们在一个小镇上短暂停留,吃饭加油,然后继续上路。 大雪一刻没停,直到他们回到家,已是凌晨时分,雪还在下着。 萧寒把睡着的珞珈抱回家,去浴室给浴缸放满水,还加了浴盐,然后抱着她去洗澡。 珞珈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