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,有成壶的就买一壶,没有就买成杯的。” 奇致麻溜地去了,珞珈把风扇往卫燕棠的方向转了转,说:“你也吹吹,太热了。” 卫燕棠又把风扇转回去:“我不怕热,你吹吧。” “我们应该能准时抵达平阳吧?”珞珈问。 “平阳东南两百里的贺州正在打仗,”卫燕棠说,“只要能顺利经过贺州就没问题。” 珞珈说:“我舅舅已经和瑞德药厂厂长的儿子阮常闻约好,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平阳大饭店一起吃午饭,阮常闻还是药厂供应部的部长,很有话语权,只要把他搞定,这事基本就成了。” “太好了,”卫燕棠说,“我原本只是想试试看,根本没抱太大希望,没想到你竟然牵了这么好的一条线,如果这单生意谈成了,你就是头号功臣,今后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,你只管开口,我随时效劳。” 珞珈笑着说:“你太客气了,我只是凑巧帮得上忙而已。” 正说着话,车厢的推拉门被拉开,奇致端着个托盘回来,托盘上放着一个大铝壶和三个杯子。 是酸梅汤,酸酸甜甜的,还算可口。 火车已经开出京州,车窗外,烈日下,是一望无际的金黄麦田,正值收割时节,在没有收割机的年代,只能靠农民一镰刀一镰刀地割。 她坐在车厢里吹着风扇喝着饮料还觉得热,那些顶着夏日烈阳劳作的人比她辛苦百倍,而当战事一起,遭殃的还是这些艰难求生的底层百姓。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割裂的,正如名家所言:“某些地方炮火连天,尸横遍野,某些地方载歌载舞,酒绿灯红。这就是我们共同生活的世界。”[注] 珞珈收回视线,低头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