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鲜红的血染上匕首,竟神奇地融合成玫红的颜色。 “师父,你这是……” 璟流默念法诀,匕首渐渐熔化,在短短片刻之内变成一个扁平手镯,上面有着血滴的花纹。 他替她戴上,道:“为师本来想着成亲那一日给你一个心头血炼制的法器,但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情。如今时间仓促,只能暂时给你一个腕间血的法器。你若有危险,为师便能感应。” 阿媚看着他还在滴血的手腕,心疼得很,说:“师父,你的手腕……” 他不以为意地垂下袍袖,道:“不必在意,过一会就好了,不碍事。”阿媚想用法术止血,璟流说:“没有用的,为自己法器所伤,只能自己痊愈。” 阿媚说:“师父,我再不济也有自保能力的。” 他微微一笑,摸着她脑袋。 “我知道,可是还是不放心。” . 待阿媚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后,璟流面上的笑容收敛起来。他掐诀疾行,竟比先前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,他整个人就像是一道风,在山丘上风驰电掣。 约摸一会,他倏然停下,像是闲庭散步那般一步一步地行走。 他缓慢地扬起右手,慢条斯理地给左手包扎了伤口,打了个结后,右手霍然一扬。 一道无形的光迸射而出。 一抹人影踉跄了下,噗通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。 他负手前行,居高临下地看着无穷:“跟了这么久,累了吧?”无穷咬牙:“你一早就知道?”璟流慢吞吞地道:“你还太嫩。” 无穷想要起来,可浑身像是有一股力道无形地压制着他,让他无法动弹。 “曼珠在哪里?” “她已经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