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好不好?” 珞珈轻声说:“我也求求你,先出去吃饭好吗?” 卫燕棠松开她:“吃完饭我去街口等你,你不来我就一直等。” 珞珈没有吭声,快步出去了。 在饭桌前落座,卫燕棠一眼就注意到那道红烧鲥鱼。 阮常闻说要把鱼送家里来,没想到还真送了。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吃完饭,各自回房。 卫燕棠换身衣服,拾掇下头发,把上午买的礼物揣兜里,径自出门去了。 晌午的日头正是最毒的时候。 卫燕棠靠墙站在街口的阴凉地里,热浪仍是扑面而来。 他左手插兜,手里紧握着那只檀木小盒,棱角硌得掌心生疼。 面前不停有行人经过,卫燕棠颔首低眉,数地上的影子:一,二,三……二十五,二十六……六十八,六十九,七十。 他停在了“七十”,缓缓抬头,就看见珞珈站在咫尺之外。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镶蓝边斜襟衫,下身穿一条水蓝色马面裙,打一把泼墨山水油纸伞,任何词语都描绘不出她千分之一的好看。 卫燕棠走过来,站在伞下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:“我就知道,你会来找我。” 珞珈不看他,低声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 “不知道,”卫燕棠说,“去坐电车吧,在终点下车,好不好?” 有点浪漫,珞珈点头:“好。” 卫燕棠接过油纸伞,两个人一起往车站的方向走。 在车站没等多久,电车来了。 车上没什么人,卫燕棠和珞珈坐在最后一排阳光照不到的位置。 售票员跟过来:“到哪里?” 卫燕棠说:“终点。” 一手交钱一手给票,售票员回去门口的位置坐下。 卫燕棠伸手过来,握住了珞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