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三个人下楼去,到了前台,珞珈说:“燕棠哥哥,你往家里打个电话吧。” 卫燕棠点头,靠着柜台单腿站立,珞珈拨完号才把电话递给他。 珞珈在旁边站着,以防他再摔倒。 该说的珞珈都已经交代清楚,卫燕棠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。 珞珈结账,房费、电话费加一条被子的钱,一共十五块,她把剩下的钱全部交给卫燕棠,说:“这些钱是从你裤子口袋里摸出来的,还给你。” 卫燕棠笑着说:“幸好我习惯往口袋里塞两张钱,要保持这个好习惯。” 上了车,珞珈说:“鹤鸣,遇到坏路记得开慢点。” 冯鹤鸣说:“知道了。” 汽车上路,珞珈终于彻底安心。 她之前一直隐隐悬着心,毕竟杀了三个兵匪,还把一辆军车丢在了秋阳镇附近,如果被人循着踪迹追过来就糟糕了。 幸好,她担心的事没有发生。 晚上八点多,他们顺利抵达平阳冯家。 冯承安刚年过四十,看起来却比白泽礼还要老些,头发已经白了大半。 珞珈跟他大概讲了一遍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,冯承安听完,不由感慨: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瑞德药厂的生意一定能成。” 珞珈问:“舅舅,阮常闻那边怎么说?” 冯承安说:“我跟他说你是因为火车被炸才没能按时赴约,他不仅没不高兴,还主动另外安排了时间,定在了一周后,还是平阳大饭店。”他看向卫燕棠,“乡镇小诊所毕竟不靠谱,明天让鹤鸣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,然后好好养一个星期,走路应该不成问题。” 卫燕棠点头:“好,劳冯叔叔担心了。” 珞珈说:“舅舅,我们的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