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燕棠悲喜交集,心乱如麻。 他该怎么办? 他和珞珈该何去何从?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寒姐和孟钦? “啪!” 卫燕棠使劲抽了自己一个耳光。 虽然他爱上了珞珈,但只要他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,不让任何人发现,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,自我逃避。 可现在他和珞珈发生了关系,就再也不能粉饰太平,他是个染指兄弟女人的无耻混蛋,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,这一生都要活在自责和愧疚里。 突然响起敲门声。 “卫大哥,”还是冯鹤鸣,“我能进来吗?” 卫燕棠把叠好的被单扯乱,盖住床单上的血迹,他深吸两口气,调整好表情,说:“进来吧。” 冯鹤鸣推门进来:“卫大哥,你怎么还不出去吃早饭?” 卫燕棠说:“昨晚喝太多了,头疼得厉害。” 冯鹤鸣靠坐在床头的桌子上:“你昨天晚上都喝得不省人事了,头不疼才怪。不过谈生意嘛,免不了要喝酒,只要能把生意谈成,喝多少都无所谓。” 卫燕棠抬头看他:“生意谈成了?” “你这是喝断片了吧?”冯鹤鸣笑着说,“表姐说让你今儿上午直接去瑞德药厂找阮常闻签合同呢。” 卫燕棠一顿:“你表姐……她在做什么?” 冯鹤鸣说:“她一大早就出去了,说明天就回京州了,要给表姐夫的家里人买礼物。” 卫燕棠皱眉:“明天回京州?” “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,”冯鹤鸣失笑,“对,今天签合同,明天回京州。贺州通平阳的铁路桥不是被炸了嘛,一时半会也修不好,所以我开车送你们到贺州,你们再从贺州坐火车回京州。贺州现在已经是燮阳军阀的地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