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规模也是很容易的事。周末你去见阮常闻,只要把需求量和价格谈清楚,这单生意就成了。” 卫燕棠沉默不语。 “我现在有点生你的气,不想待在这里。”珞珈站起来,拿上手包,“我先回去了,有什么需要你让护士帮你。” 说完,她转身就走,卫燕棠下意识地去抓她的手腕,却抓了个空,他想叫住她,张了张嘴,却没能喊出她的名字。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,她走了。 卫燕棠拿起掉在床边的小说,翻开看了很久,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。 晚饭是冯鹤鸣送来的。 “表姐下午中暑了,晕在了家门口,还是邻居家小孩来敲门我们才发现,差点出大事。”冯鹤鸣一边把饭菜往小桌上摆一边说,“她喝了藿香水,李妈妈还帮她刮了痧,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 卫燕棠既内疚又心疼。 她为他辛苦奔走,他却恶语伤她,简直混蛋透顶。 虽然全无胃口,卫燕棠还是把饭菜硬塞进了肚子里。 吃完饭,冯鹤鸣又陪他坐了一会儿才走,卫燕棠立即下床,扶着墙往外走,开门时正遇上护士来送药。 “你怎么下地了?”护士忙扶住他,“需要什么叫我就行。” “我要打电话。”卫燕棠说。 小护士扶他去了就近的医生办公室,做贼似地说:“姜医生正在巡房,你快点打,我去外面把风。” 卫燕棠拨了冯家的电话。 是李妈妈接的,卫燕棠说有事要问珞珈,李妈妈便去叫人。 等了一会儿,那边响起珞珈的声音:“喂?” “是我。”卫燕棠声音低沉。 珞珈:“嗯。” 卫燕棠:“听鹤鸣说你中暑晕倒了。” 珞珈:“嗯。” 卫燕棠: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