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走了?” 绣心答:“是。” 珞珈觉得更古怪了。 苏暮然特地跑来,就是为了问她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吗? 绣心见她神色有异,忙关切地问:“小主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 珞珈轻轻摇头,顿了片刻,偏头看向绣心:“我记得你方才说,是太后下的旨,封我做答应?” 绣心点头:“正是。” 珞珈道:“当时是何情形?你且说来我听听。” 绣心道:“奴婢当时在屋里给太医帮忙,秋殊在外头,她知道当时的情形,奴婢去唤她。” 正说着,秋殊便端着一个青花瓷碗进来了。 “奴婢秋殊,见过小主。”秋殊把碗交给绣心,屈膝向珞珈行礼,“奴婢听小主总咳嗽,便让厨房做了一碗冰糖银耳炖雪梨,可润肺止咳。” 绣心把珞珈的问题转述一遍,秋殊便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。 珞珈听完,呕得几乎要吐血。 枉费苏暮容机关算尽,没想到却被太后这个猪队友坑了。 这个太后的戏演得实在太过,苏暮然又不傻,肯定已经起了疑心。 可怜她才刚出场,戏还没开演呢,就已经露了马脚,这戏还怎么演下去? 她可能真的要像苏暮然说的那样,在深宫里守一辈子活寡了。 天啊,那她还不如被一箭射死算了。 “小主?小主?”秋殊在旁唤她。 “嗯?”珞珈回神。 “奴婢服侍小主把这冰糖炖雪梨吃了吧?”秋殊道,“小主一天都没吃东西了。” 珞珈叹口气。 不管怎么样,东西还是要吃的。 她点点头,绣心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,秋殊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东西。 秋殊道:“绣心,厨房还蒸着凤凰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