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!賢侄誤會了。”梁王透着帷幔无法看清车驾内的状况,一路踩着血腥而来,也无法分辨洋溢在空气里的血腥味从何而来,又給了抹饱含杀意的威脅,“我不欺你西尧无人,我欺你西尧山高水远。”
“她费尽心力逃离东越,难道你没看见?”承昀得全心维系她简直干涸的命脉,基本无法抽身与他一战。
梁王佯装出一副可悲可叹的容貌,寻衅问道:“难道入我梁王府将近一载,还能与你为妻?”
“入府又如何?日日夜夜相伴在侧之人又是谁?”承昀也送上了一记冷笑,基本无惧他的寻衅,“自丫头八岁起,我俩数度生死相依,早已许下此生不负,死生契阔的诺言,入王府又如何?她此生究竟是我许下三媒六聘,将以国礼迎回西尧的世子妃,更是我此生独一的妻。”
闻言,梁王不着声色地握紧了拳头,却也不敢声张内心的不悦,更放不下心神向往的爱恋,遭到了眼前男人的亵渎,以至怀上了孽种……
若不是眼前的男人,又怎会听任颜娧分开戏秘盒?
本来不知道为何父皇会选择与承昀狼狈为奸,当他静下心来再想想,其实答案分明明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