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能在珞珈心里激起任何波澜,她回抱住苏暮容,轻声说:“我的心早就属于容郎了。” 苏暮容偏头吻在她颈上,然后松开她,凝视她片刻,低头欲吻她,却被珞珈偏头躲开了。 珞珈低垂着眼睛说:“我今天身体不适,无法服侍皇上,而且皇上明日还要参加登基大典,还是早些歇息吧。” 苏暮容静了片刻,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还是低头吻在了她唇上,不过是蜻蜓点水,一触即分。 “我抱着你睡好不好?”他说,“就像以前在王府时那样。” 珞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,只得轻轻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 苏暮容脱了外袍上床,径自躺在床外侧,张开一只手臂:“过来。” 珞珈躺进他怀里,枕着他的胸膛,搂着他的腰,乖巧而依赖,可一闭上眼,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苏暮然的脸。 苏暮容搂着她,在她耳边说:“登基之后,我会想办法杀了赵仲谋和静妃,替你彻底报了杀父之仇。” 珞珈说:“不必了,我害死了赵啸霖,绝了赵家的后,我的仇已经报了。” 苏暮容沉默须臾:“我想为你做点什么。” 珞珈蹭蹭他的胸膛,轻声说:“容郎什么都不必为我做,只要你一切安好,我便心满意足。” 苏暮容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,说:“可以再为我唱一首歌吗?” 珞珈问:“容郎想听什么?” 苏暮容道:“选美大会终选时你唱的那首歌。” 珞珈便唱起《越人歌》。 待她唱完,苏暮容说:“那日听你唱这首歌,只觉心动不已,今日再听,不知为何,却只觉涩然。” 珞珈道:“这本就是一首有些许苦涩的歌。” 苏暮容沉默须臾:“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