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伤力还要猛,让他甘愿缴械投降,只想往死里疼她,别的什么都不想干。 女人果然是祸水,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,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。 “操。”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,然后笑着说,“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,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。”他抱着珞珈翻个身,让珞珈趴在他身上,轻轻拍着她的背,哄小孩似的,“闭眼,睡觉。” 骚够了,该收手了,珞珈乖乖闭上眼,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。 等她睡着了,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,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才穿衣服离开。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,正在喝茶。 徐孟钦坐下,也不解释,拿起筷子吃菜。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,笑着说:“知道你新婚燕尔,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,但也不能没有节制。” “姐!”徐孟钦蹙眉瞪她。 卫燕棠也笑着说:“说实话,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,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,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。” “去你大爷的,”徐孟钦笑骂,“老子要是断袖,第一个就睡你。” “孟钦都结婚了,”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,“你呢?打算什么时候成家?” 卫燕棠笑了下,说:“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。” 徐幼寒忙问:“哪家的小姐?我认识吗?”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,说:“曾醉墨。” 徐幼寒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,她顿了顿,淡淡地说:“怎么偏偏是曾家?我对曾家人真的很没好感。” 卫燕棠说:“才刚认识没多久,也不一定就会怎么样。” 徐幼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