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弯腰坐到床边,轻轻地抓住了苏暮然的手:“不,我要陪在他身边。” 他的手一向干燥温暖,此刻却寒冷如冰,让珞珈的心也跟着如墜冰窖。 这事实在太蹊跷,由不得珞珈不多想。 苏暮然刚进来时明明安然无恙,可吻过她之后,就突然开始吐血。会不会是她的唇上被苏暮容抹了毒药,正如她曾经对赵啸霖所做的那样?可是,她中途喝过茶吃过饭,如果唇上有毒的话她自己早就被毒死了,不可能再让苏暮然中毒。难道,是秋殊从中做了什么手脚? 珞珈左思右想,却想不出个头绪,眼见着苏暮然的脸色越来越白,呼吸也渐渐微弱,她心急如焚,焦虑地说:“太医怎么还没来?” 窦万初忙道:“奴才出去看看。” 珞珈突然想起苏暮容给她的那瓶红燐丹。 有可能红燐丹根本不是打胎的药,而是杀死她的毒药,抑或是以防她意外中毒的解药? 她急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,拉开抽屉,白色瓷瓶还在,珞珈打开瓶塞,往手心里一倒,一粒鲜红色的药丸便滚进了手心里。 药还在。 珞珈扭头望向床上的苏暮然,脑海中乱成一团。 要不要喂他吃下这颗药? 可是,如果这是毒药呢?又或者真的只是打胎药呢? 一切都只是她的胡乱猜测,毫无依据。 不行,她不能病急乱投医,还是等太医诊断之后再做定夺吧。 正想着,窦万初领着太医进来了。 珞珈忙把药塞回瓷瓶里,又把瓷瓶放回抽屉。 太医快步来到床边为苏暮然诊治,先询问珞珈他病发时的情形,又问了窦万初皇上这两日的饮食起居,最后面色凝重道:“皇上所患之病,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