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不喝得惯妖界的酒。”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,阿媚扭头一望,却见璟流神情怔忪。 “……师父?” 他回神,说道:“能,我无酒不欢。” 阿媚笑道:“不过我们妖界的酒有点儿不一样,味道会比人界的要辛辣一些,而且因为知微酒肆的老板是只青蛙精,所以酒的味儿尝起来会带点蚊子的味道。” 说着,阿媚便带着璟流入了酒肆。 红瓦绿墙的酒肆今日生意一般,里头没几个客人,桌桌椅椅稍显空荡,墙面挂了几幅工随风晃动的工笔画,详细绘出了蚊虫的惨死过程。老板站在画中央,右手臂戴了十二个金环,咧着唇问:“客官下午好,要喝什么酒?” 阿媚点了七八种酒,随后与璟流到窗边坐下。 阿媚小声地道:“老板虽然化成人形了,但眼神儿还是特别不好,你瞧老板后面的小二,平时没客人的时候他就在那儿扇风,好让老板看画看得容易一点。” 窗外是一条小河。 “师父你瞧,河里有两尾鲤鱼,去年这个时候为了争地盘打起来了,两条鱼互相斗法,天天都在斗,斗得昏天暗地的,没想到今年却成了亲家,真是世事难料。” 阿媚感慨地道。 璟流看着她,语气也同样感慨:“当真世事难料。”她原本是峚山上的毒草,因峚山灵气所通的人识,严格来说并非妖物,还能称得上是灵物。他徒儿当初颇为不喜妖魔两界,若谁说她是草妖,她非得跟人争个对错出来,如今谁能料到他徒儿会对妖界的一切熟悉得如数家珍? 没一会,小二端着托盘送上了酒,还附送了几样下酒的小菜。 阿媚笑吟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