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四目相对了。 卫燕棠今天戴了副金丝边眼镜,依旧穿白衬衫,很有儒雅文人的气质,不像徐孟钦,即使穿白衬衫也藏不住一身匪气。 “昨天晚上的事,我替芷萱向你说声对不起。”卫燕棠看着珞珈说,“她是老幺,家里人都宠着她,把她宠坏了,我已经严厉地训过她,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。” 徐孟钦也看着她问:“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吗?” “没什么事,不过是卫小姐和我开了个玩笑而已,”珞珈微笑着说,“我丝毫没放在心上,卫先生实在言重了。” “叫什么先生,也太见外了,”徐幼寒说,“珞珈,喊哥哥。” 珞珈便听话地喊:“燕棠哥哥。” 卫燕棠笑着说:“你和孟钦结婚的时候我在庆州,所以没能参加婚礼。”说着,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红包,欠身放到珞珈面前,“礼金必须补上,能否换杯喜酒喝?” 徐孟钦直接吩咐下人,把他珍藏的二十年陈花雕拿过来。 珞珈向卫燕棠道谢,把红包拿起来交给秋蕊,红包分量不重,但面值想必不会让她失望。 酒端上来,菜也摆上桌。 珞珈自然是要敬卫燕棠一杯的,但之前没喝过酒,她不清楚这具身体酒量如何,所以先呡了一小口,酒是冰镇过的,微辣里还搀着点酸甜的话梅味儿,出乎意料得好喝,她便又喝了两小口,一杯酒就全下了肚。 “对了,你跑庆州干什么去了?”徐幼寒问。 “为了一种叫长效磺胺的消炎药,”卫燕棠慢条斯理地说,“这种药对多种炎症都有很好的疗效,而且价格相对低廉,不会产生抗药性,京州的药厂供不应求,所以我去庆州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