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虑了,萧寒不是那种人。” 崔锦堂叹口气,伸手摸摸她的头发,自责地说:“当初我应该反对到底的,不嫁给萧寒,你就不用经历这些破事。” 珞珈笑了笑:“人活着哪有万事如意的,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。我一点都不后悔嫁给萧寒,我到现在依旧认为他是我的最佳选择。哥,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,我倒是挺担心你的。” 崔锦堂挑眉一笑:“你担心我什么?” 珞珈说:“你和嫂子结婚这么多年,不打算要孩子吗?” 过年时的家庭聚会,讨人嫌的七大姑八大姨无非两个话题:催婚,催生。 珞珈成功地讨人嫌了,崔锦堂抬脚就走:“就聊到这儿吧。” 吃完午饭,又喝了杯茶,珞珈和萧寒起身离开。 等上了车,萧寒突然说:“以后别让你哥摸你头发了。” 珞珈:“……” 崔锦堂经常对她做摸摸头的动作,兄妹之间这种举止再正常不过了,她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。 萧寒顿了顿,语气生硬地解释:“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没道理,但我就是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,即使是你哥也不行。” 珞珈:“……” 这强烈到变态的独占欲。 她转移话题:“要不要先给萧准打个电话,问问他在哪儿?” “不用。”萧寒说,然后直接发动汽车。 半个小时后,车停在了萧寒父母家门口。 珞珈好奇地问:“你怎么确定萧准在这里?” 萧寒说:“那天我爸叫了私人医生,伤口处理后不宜移动,萧准一定会留在这里养伤。” 当时的状况乱成那样,他竟然还留意到萧父叫了私人医生,真是冷静啊。 萧寒接着说:“等会儿进去,我妈的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