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助我?” 苏暮容十分谨慎,附在她耳边微声耳语几句,才稍稍提高音量:“须得受些皮肉之苦,怕不怕?” 珞珈摇头:“不怕。” 她希望明天系统能突然出现,像上个世界车祸时那样,屏蔽她的痛觉。 苏暮容复又低头吻她,边吻边低声道:“我舍不得让你疼,但这是最稳妥有效的法子。” 珞珈搂住他的腰,微笑着说:“容郎不必忧心,只要一想到你,我便什么都不怕了。”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片刻,苏暮容才把珞珈送出去。 珞珈已经不辨来路,没头苍蝇似的乱走一通,好不容易才摸回了住处,洗漱后歇下,养精蓄锐,以待明日。 第二日上午,苏暮然果然携众前往昭和山脚下的雕栏院。 所谓雕栏院,不过是一个四五十丈见方的骑射场,在场地的正东方向,十数个箭靶依次排开,每个箭靶之间隔着约莫三四米的距离。 苏暮然一身骑射装骑坐在马背上,远远看去,傲然屹立,英姿飒爽,半点也看不出是一个瘸子。 在他身后,是同样劲装打扮的苏暮容和苏暮林,以及一队骑兵,约莫十数人,一字排开,列队整齐。 随着一声鼓响,苏暮然一马当先,其余众人亦策马扬鞭,紧随其后。 一支支箭矢流星一般飞出去,射向十丈开外的箭靶。 苏暮然稳坐马背,拉弓,瞄准,射箭,一气呵成,无丝毫停顿和凝滞。 珞珈遥遥看着,心里突然有些触动。 即使曾是举国敬仰的“战神”,但双腿残疾后的苏暮然,要做到如此地步,恐怕要比常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。 如今策马奔腾的他有多么倜傥恣肆,曾经艰苦训练的他就有多么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