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安新说:“是的,房门不曾开过。” 阿媚只觉奇了,敲了敲明渊的房门,喊道:“师父,你在吗?” 房里久久没有应答。 璟流直接用掌风推开了门。 入目之处,竟是遍地狼藉,血液蔓延了一地,而明渊正躺在床榻上,奄奄一息,青袍的一角仍有血滴。阿媚大惊失色,旋即飞身上前,“师父!” 她探上他的脉搏。 璟流道:“我来。”当即扶起明渊,给他疗伤。师徒俩分工明确,阿媚登时看向安新,道:“还请你们山主来一趟,我师父修为不浅,能将他伤到这个地步的,恐怕不是件小事。” 安新知道事态严重,立即转身离去。 阿媚看向明渊,瞧见他苍白的脸色,不由想起上回师父因自己险些丧命的事情。可是这一回她心态不像以前,虽有紧张,但比之前要镇定得多。至于原因,大概是因为这一回有璟流在。 在她心里,她师父璟流无所不能。有他在,她可以时时刻刻都是安心的。 片刻后,明渊转醒。恰好此时,寒英也赶了过来。 阿媚问:“师父,是谁打伤了你?” 明渊撑臂坐起,脸色依旧苍白的他显得十分虚弱,他垂着眼,说:“昨夜我察觉到房外有人,追了出去,与他交手了一番,对方修为太高,我负伤而归。” 寒英诧异地问:“可有看清人脸?是男是女?” 明渊道:“他带着面罩,是个男人。” 寒英微微沉吟,说道:“此事发生在幽山,我身为山主,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我们幽山坐得正行得正,也绝容不下偷袭暗算的小人,还请诸位放心。” 接下来,寒英又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