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这话简直说到珞珈心坎里去了。 “那好,”她说,“我和朋友一起去平阳,估计就这两天出发。” “行,”冯承安说,“我让鹤鸣去车站接你们。” 挂了电话,珞珈简单拾掇一下,去找徐幼寒。 徐孟钦不在,徐幼寒就是督军府的当家人,她如果想去平阳得先知会徐幼寒,然后再让徐幼寒和卫燕棠沟通。 到了徐幼寒的住处,被听蓝告知她在午睡,珞珈正打算去外头的凉亭坐着等她,就被四姨太叫过去,说是刚煮好的绿豆冬瓜糖水,可以清热解暑,让她吃一碗。 虽然早饭吃得晚,但她中午只喝了一杯酒就被放倒了,不仅什么都没吃,还被徐孟钦吃干抹净,现在胃里空空,确实有点饿,她便不客气了。 绿豆被煮成了豆糜,又软又烂,冬瓜则完全煮化了,能吃出冬瓜的味道却看不见冬瓜的踪影,虽然加了糖,但不会太甜,总之很可口。 她和四姨太勉强算见过两面,完全不熟,根本没话说,珞珈就认真吃糖水,四姨太隔一会儿挤出一句无关痛痒的问话,珞珈回答后,又是一阵沉默,如此循环,迷之尴尬。 好在一碗糖水吃完徐幼寒也睡醒了,珞珈得到拯救,和徐幼寒去外头的凉亭坐着说话。 “寒姐,”珞珈开门见山地说,“我想和燕棠哥哥一起去趟平阳。” “啊?”徐幼寒惊讶,“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,让他帮着照应一下就行了,亲自去干什么?” 珞珈早就打好了腹稿,她把刚才和冯承安交谈的内容条分缕析地说出来,末了又添了几句:“庆州的药厂没谈成,平阳的药厂必须拿下,这不仅是为了普通百姓,更为了那些在战